星期一, 7月 30, 2007

看電影

又去了趟電影院, 在市區.

其實我很少到戲院看電影, 原因可以有很多,卻沒什麼好提的, 就是不常去. 禮拜六下午,從二樓客廳開始,走廊,主臥室,客房,我房間,洗手間,小妹睡房,樓梯,一樓廳堂,內廳,廁所. 經過 掃 擦 拖 三個簡單的步驟後,右手食指第二指節與拇指相鄰那端及中指第一指節靠近無名指那側各發展了顆水泡. 我能理解食指對所受磨難產生的怨懟,但中指的回應似乎略顯突兀,稍微情緒化了點. 我看著它,仔細端詳著,過了好一會兒,我決定看電影. 到電影院看.

取了車,就往市區去,在路上一度動搖,想往回開,想找朋友,想有第二次機會不要搞砸. 幸好衛星導航還未精良到使我不需花費注意力, 在往戲院的最後一段路程,導航系統成功的將我分神的心思收了回來,就像吸管將遊蕩的珍珠一口氣吸出杯子般, 動搖的想法們暫時離開了心靈的視線. 終於,停好車. 有一家人留下未熄車頭燈的小福斯就要離去,遲疑了約莫四秒鐘,我忍不住喊 "先生!先生, 你們大燈好像沒有關!!". 一家人只有兩位小男孩裡年紀稍長的那位面露莫名的邊離去邊望著這端. 再回頭... 小福斯已經很乖的閉上了眼,睡著了. 當時心想,如果我也有自動關閉裝置,多好!!

排隊買票的時候吸收到一項常識,那就是電子時刻表上顯示紅字的時間理論上是客滿的,但實際上還是有零散的座位可以出售,我買到了最後一排的九號. 上一次買到最後一排是十年前的事了,說巧不巧,當時也是一個人. 不同的是上次偶遇軍中同袍, 這次旁邊坐了些電影才開場就有下一攤來電催著趕場的陌生朋友. 早早就進場,爆米花也用的很盡興,但稍微過了頭,片頭新電影預告才剛結束爆米花就空了. 也好,看電影就是要聚精會神,盡量不要有什麼雜務. 我看的是喜劇,很輕鬆,中途也沒有想上廁所. 電影結束後,大家魚貫離開放映廳,經過一個比較陽春的通道往外疏散. 走在我前面的情侶嘴裡談著風花雪月,手卻在上演著激烈的攻防戰. 一個箭步,從縫隙中我滑出了電影院.

為了付停車費方便,我在附近買了馬鈴薯球跟一瓶可樂將千元大鈔找開. 坐在店旁椅子上等食物的時候,我稍微的欣賞了一下夜色, 可能是隔天就滿月的緣故,路上的人看起來都帶點野性,還看到推銷菸酒的小姐,我回來後還是第一次看到. 晚上雖然已經比白天涼爽了,不過氣溫還是不低,溫度看板寫著30,後來又變成29. 旁邊有街頭藝人,唱歌的,真人凝態表演藝術的,跳不知道是不是踢踏舞的. 令我有種還沒離開放映廳的感覺. 點了第二瓶可樂後,馬鈴薯球也準備好了, 這次我坐到比較靠近人行道的位子, 這位子剛剛是一位喝著雪碧的小姐坐的,瓶子沒拿走. 對面的建築敞開著大門,門內烏漆抹黑,一直有穿著較為清涼時髦但便宜的男男女女從裡面走出來. 我的正對面是三四個國際型打扮的青少年, 菸酒推銷小姐也坐在附近休息,準備著下一輪要試飲的酒水. 月亮看起來比剛才還圓, 一位外國人和他的伴侶帶著一條皮膚病剛痊癒的狐狸狗各自擠在坐墊很小的高圓板凳上. 雖然想著要跟狐狸狗打招呼,但我吃完最後一顆馬鈴薯球後,就直接走向停車場取車去了. 繞過對面那座建築物,一位看起來像是晚上出來散步的老太太問我 "弟弟,那邊一堆人在排什麼隊呀?", 我回頭一看,瞭解了剛剛為何一直有男男女女走出建築物, "應該是什麼舞廳活動吧" 我這樣回答老太太.

回家路上,放著上回為出遊準備的MP3,跟著唱. 我想大家哼歌的時機,應該都在洗澡,騎車,開車,或四下無人的時候吧. 隨著聲音從口中流洩出去,彷彿將該說想說的也就這樣一起哼了出去. 唱了幾首後,就到家了. 洗完澡,看了點蔣彝的牛津畫記. 思緒很少,安安靜靜的,就睡著了.

星期二, 7月 24, 2007

節奏

朋友提醒了我,要找出節奏,傾聽,與體會.... 異同之間,新樂章或許就此展開.

星期一, 7月 02, 2007

第一張 顧爾德

大概是專科快畢業的時候吧,和同學去看英倫情人(當然是女同學) .... 當茱利亞畢諾許在頹圮的庭院內緩緩觸下琴鍵那一刻起, Goldberg variations 便成為我的荒島曲目之一了. 大妹當時也喜歡這部電影並且買了張原聲帶,從原聲帶當中得知了正確的曲目名稱後, 我便開始留意其他版本.

偶然間(也不能說是偶然,當時可能Sony剛買下顧爾德的演奏...一直在推)發現介紹顧爾德的唱片,這套雙CD是他的一些演奏節錄... 第一張是有Goldberg variations的演奏巴哈作品CD,第二張是演奏非巴哈的作曲家作品. 這套CD當時還附送一卷名為顧爾德的32短篇的錄影帶. 男主角是顧爾德的同鄉,演得還不錯. 聽過這套雙CD裡的郭德堡變奏曲第一段之後, 隔天立即尋找他的完整錄音來聆聽,顧爾德的演奏風格鮮明,而1981年的版本又更加的獨特. 聽完1981年的郭德堡變奏曲後,接著就是聽 1955年的,然後賦格,英國組曲,法國組曲,莫札特,貝多芬,旬伯格就這樣斷斷續續到了將近十年後的今天. 顧爾德的演奏總還是令我感動不已,尤其是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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